他们根本不(bú )属于这间屋子,在或者不在,根本不会有任何影响,又或者他们的存在,更让这个屋(wū )子变味。
警察这才又看向叶瑾帆,叶先生,你有什么要说的吗?
叶惜躺着,听到这句话,无声地笑了笑,与此同时,有眼泪悄无声息地没入枕头。
正看到关键时刻,容恒忽然发过来一句:结束了。
回到办公室后,叶瑾帆坐回到办公椅上,瞥了一眼办公桌上堆积如山的文件,缓缓闭(bì )上了眼睛。
叶惜报案之后,来到叶家的只是两名社区民警,然而两名社区民警抵达之后,眼见着这屋子里一群人高马大的男人困着一名弱势女子,立刻就觉得事情不妙,很快进行了上报。
你妈妈的(de )身体怎么样了?叶瑾帆缓缓道,我一直记挂着阿姨的病呢。
说完,叶惜就站起身来,从自己的手袋中取出了身份证件,出示给了在场警员。
哥。她低低喊了他一声,缓缓道,为了你,我已经付出了我生命中的全部,以至于到现在,我一无所有。如果这样,都没办法换回一个一心为(wéi )我的男人,那我只能选择放弃了你想走的那条路,我实在没有力气,也没有勇气再陪(péi )着你继续走下去了我受够了这样的日子,我不想一辈子胆颤心惊,一辈子痛苦自责如果你是真的爱我,就请你放过我
叶瑾帆摊了摊手,道:不然你们以为,我现在为什么还能坐在这里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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